江瑾很久没有这样被照顾过了。 自从母亲去世以后,她习惯了自理,也不太信任别人靠得住。 可江谐这次,从头到尾没问她一句“你还好吗”,也没说“你太累了”—— 他就只是安安静静地“做”。 她最受不了这种不吵不闹、却又无孔不入的好。 等她终于退烧的那天晚上,她喝了口温水,窝在被子里突然开口: “江谐。” 他正要走,闻声停下脚步:“嗯?” 她轻轻吸了下鼻子,小声道: “你还挺像哥哥的。” 江谐没说话。 她也没再说什么,只是侧过身,把被子往上拢了拢。 她以为自己只是随口一说。 可那天晚上,她睡得特别安稳。